他盯着柳纯:“现在,该你给我一个解释。”
“小豆子,你先进去。”柳纯把孩子哄回屋子。
四周的围观者也渐渐散去,别墅前只剩下柳纯和陆杰跟斗鸡似的面对面。
“有什么好解释的?”柳纯抱着双臂,“你能出去找野女人,我就不能找个男人快乐一下?”
柳纯嘲讽一笑:“姓陆的,我是嫁给你,不是卖给你。我的身体想要给哪个男人享用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陆杰的血压再度狂升。
尽管他对自己说要冷静面对,要暗中报复。
可柳纯这炸裂的三观瞬间点燃他的怒火。
“贱人!”陆杰咬牙切齿。
柳纯扬起下巴,满脸骄傲:“我就是贱,但是我为了我爱的男人发贱,我愿意配合他玩任何花样。这种待遇你永远也别想!”
陆杰彻底无语。
面对这样的柳纯,任何表达都毫无意义。
只有让她失去所有,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是不是很生气?那你就主动提离婚啊,我保证立刻签字!”柳纯眼里流露着嘲讽,“但是这样,你就吃不到柳家的软饭了,你怕是会饿死吧?”
陆杰咬着牙,手指遥遥指点着柳纯,竖起大拇指冷笑道:“你牛逼,我们走着瞧!”
“我会怕你?”柳纯嗤笑一声。
陆杰知道,这一番交流之后,夫妻之间最后的香火情也消失了。
以后见面就是仇敌。
走出小区,陆杰搭乘出租车回到他和母亲的老房子。
这是一套老破小,除了学区性质之外,几乎没有可取之处。
但这里才是家。
这里有他和母亲的很多回忆。
有他成长的点滴。
当他心情烦躁郁闷的时候,他都会回到这里,寻找安宁。
走进书房,一股尘封已久的陈腐味道钻进他的鼻子,陆杰打了两个喷嚏,快速开窗通风。
清风穿堂而过。
陆杰忙活了一会儿,擦拭了一张小案,泡好了一壶茉莉花茶。
他盘坐在小案前,翻开一本《通玄真经》,细细品读。
书页散发出古旧的气味,陆杰轻声念诵起来:“夫神者,智之渊也,神清则智明;智者,心之符也,智公则心平。。。。。。”
慢慢的,陆杰眼中涌出一股宁静致远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