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实诚道:“不信,你写不出来。”
季子漠:
齐玉:“我看了你那些诗词文章,上面都落的有日子,最近的是成亲前三日的,是骂县令的文章,诗是说天下王孙没有一个识才的,把自己形容成夜明珠。”
“艹”季子漠直接把碗丢在锅里,连手都顾不得擦:“写的这么明显吗?你都能看的出来。”
原主觉得他写的极其隐晦,还用隐喻的手法,自认天王老子来了也看不出他是骂县令。
季子漠自然而然的认同了原主的想法,现在
“快快点火,害人的东西还是早点烧了。”
等到把原主写的东西全都烧完,季子漠才松了口气,不放心的又在屋子里搜了搜,确定再没一张才拍了拍胸口。
齐玉蹲在地上挑着火:“怕了?”
刚才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骂县令都是小事,都隐隐指向皇上不识货,杏花村有文曲星都不知道派人来接。>>
季子漠心肝颤颤:“可不是怕了,想想这箱子东西还在别人家转了一圈,我都后背冒冷汗了。”
齐玉抬头看他:“怕还写?”
季子漠:有冤无处诉。
他随便扯了个借口出了灶房,齐玉手指捏着木棍,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想着什么。
赵傻子吃的饱饱的,边傻笑着边往家走,路上遇到村里人,村里人看着改头换面的赵傻子,惊的叫了起来。
“哎吆吆,我这都不认识了,当真是傻子,胡子也就算了,头发哪里能剪哦。”
“哈哈,这样瞧着,赵傻子你长的比你大哥强多了啊!要不是傻的,兴许也能娶个夫郎。”
“还笑还笑,你这是大不孝,季子漠给你灌了什么迷糊汤,瞧把你乐的。”
赵傻子笑的更傻了:“广厦千万间,俱欢颜,俱欢颜。”
一路上,旁人问他为何笑,赵傻子就重复着两句,弄的一群人摸不着头脑。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赵傻子把头发剃了个精光,算是捅了马蜂窝,赵婶子直接上了门,骂他傻的不知事,爹娘都死了,他现在剃成个光头是想克谁呢!
季安在外面看热闹,冲回家的时候季子漠刚从柴房提出来一捆红纸。
“怎么了?急急忙忙的?”
季安手指着外面:“大哥,赵婶子骂赵傻子,还拿着扫帚打他了。”
季子漠淡定的哦了声,提着红纸去了堂屋。
季安不解:“大哥,你不去帮他吗?”
季子漠奇怪道:“他又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去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