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深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时念:“听闻南小姐和你家女佣南一关系很不错,现在她受了伤,和她关系不错的你难道不应该去关心一下她?让她别做了?”
她倒是想关心,但夏夏这不是不让她去关心吗?
时念故作冷静的说:“这是爷爷的吩咐,我无权干涉。”
真是好一个无权干涉!这就是南一口中所说的和南夏关系好吗?
好到她眼睁睁的看她受了伤而对直接置之不理?
霍宴深扯了扯领带,对在自己眼前的南夏咆哮:“你看起来太碍眼了,去找个我看不见的地方干活!”
突然又一次被吼的南夏身体一僵,这家伙是故意在找借口让她离开?
他会这么好心?
霍宴深见南夏不懂,他站起身对她命令:“我让你从我眼前滚,你听不懂人话吗?”
他特意给她找了一个借口让她去躲起来休息,她怎么就跟听不懂一样?
这个女人真是蠢死了!
南夏哦了一声,拿着拖把离开了霍宴深眼前,在确定她离开后,他才忍不住的松了一口气。
在场所有人被霍宴深这吼声给弄得同时把目光落在了他身上,他毫不在乎,面无表情的坐下说:
“你们不觉得她一瘸一拐拖地很碍人眼吗?所以我让她滚远点拖,你们全都看着我做什么?”
南老爷子和时念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至于其他人,除了霍老爷子看出了霍宴深的不对劲,其他人都没有。
还一味的附和霍宴深,说他刚刚吼的对,这让他的脸色显得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