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茸脑中一片空白,已经几乎瞬间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还在持续地尖叫,状若疯狂,将手边可以拿到的所有东西都砸向他。
他背对着窗页,身形高大,喜烛滴下了一滴眼泪,火光被夜风摇曳,额心多了一道隐约的血色印记,让那张清俊如玉的面容显出了几分邪异的俊美。
她手边已经没有东西了,摸到自己发上簪子,拿下朝着他就捅了过去。
他躲都没躲,由着她拿着簪子刺了过来,刺了进去,在他胸口留下了一道长而深的创口。
凌乱的记忆涌入了脑海,她头疼欲裂,爆发出一声更大的尖叫,跌跌撞撞后退。
创口涌出银色的血。
他无动于衷:“怎么,不再重一点,捅穿我的心脏,给他报仇呢?”
他随手拔出了那根染血的簪子,扔到了地上。
沈长离随手拎起了她,甩回了卧榻上,在她和她新婚夫君的婚床上,从背后粗暴地占有了她。
他衣裳都没脱,眉目清濯俊美,动作却宛如罗刹恶鬼。
白茸拼命反抗,她脑中嗡嗡作响,一直尖叫,反身想去抓挠他,把自己还记得的各种术法都用了出来,都对他毫无用处。
沈长离将她身上裹着的喜服外裳轻易撕成了碎片,右手握住了她一双细弱的腕子,用最长的那根布条将她的双手捆住,捆在了床头架子上。
发簪被扔在了地上,她一头鸦青的长发完全披散开了,盖着雪白的身体。
那一颗头颅就滚在榻边,死不瞑目。看着妻子被另一个男人极尽凌辱。
这不是欢好,是一场粗暴残忍的征服。
她脑中一片混沌,似乎还回响着持续不断的尖叫。他咬着她的耳尖,在耳后说话,音色清润,却宛如恶鬼。
……
沈长离甚至都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停止
挣扎的了。
只觉得不够。
她还不长记性。
一直到后半夜,她甚至已经不再叫喊了,因为叫不出来了,嗓子已经劈了,反抗甚至都开始变得微弱。
翌日清晨,沈长离清醒过来时,卧榻上一片狼藉。
女人已经厥了过去,细弱的手腕被布条磨得血肉模糊,依旧被吊在榻边架上,面色死人一样的惨白,气息微弱,毫无声响。
昨夜他疯了。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夹杂着要杀人的怒火,全都倾斜在了这个女人身上。
还有未融化的冰散落在榻上。
白茸有他一半内丹在体内,不排斥他的灵力,他迅速用灵力吊住了她的命。
……
室内响动实在太大,持续了几乎一整晚,混杂着女人的哭喊和尖叫。
宣阳和华渚带人守在室外,妖兵围绕了整个秘境,两人都低眉顺目,整个晚上,都没有发出什么响动来,一直默默守着,枫谷中原本的住民都被转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