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弱弱的点头。
“记得什么?”
月月揉揉被掐疼的脖子,“什么都不记得了。”
宿傩:。。。。"
她鼓起勇气,轻轻扯了扯宿傩的衣服,“你是谁,我又是谁啊?”
"。。。。。。。""
“我是你父亲。”
月月:“父亲!”
系统:(。。。。。]
不是,这么玩的?
宿傩:。。。。骗你的,我是你主人,懂么,你是伺候我的仆人。"
月月又问:“什么是主人,什么是仆人?”
宿傩:“。。。。。。"
他现在把她丢到悬崖下摔死她还来得及吗?
月月闪着星星眼,就这么攥着宿傩的衣服,仰起头望他。
她眼底干干净净的,像一张白纸,他在上面涂什么颜色,她就会变成什么颜色。
宿傩没什么耐心,还是解释了一下:“就是你要什么都听我的话,什么都要做好,明白吗。”
月月:“好像明白了。”
她小心翼翼的问:“那,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呀?”
这个悬崖非常非常高,此时他们在中间一点,上不去下不来的位置。
"呵呵。"
宿傩冷笑一声,搂住月月的腰,往下一跳。
“啊!”月月吓得往他怀里缩。
两秒后,宿傩松开月月,自己停留在半空。
他不相信,月月如果又在骗人,她就算摔死,也会复活吧。
就像那次她骗他一样。
或者她根本不会让自己摔死,她可怕疼了,从这里摔下去的疼,她才吃不了。
他等着看她暴露。
但直到她快摔到地面,仍旧什么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