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嘴硬之人,面对燃血指法都要乖乖服软。
“杀了我,快点杀了我。”
只数息,老家伙就抗不住了,眼里布满血丝赤红一片。
还没好利索的伤口连续崩开,汩汩向外渗血。
罗辰不为所动,静静立于一旁。
“我说,我说……”
挥手解除指法,罗辰平静道:“只有一次机会。”
老者不敢耍花样,燃血指的凶名果不虚传,体验了几息便终身难忘,那滋味他不想试第二次。
“南城花子巷,张氏纸扎铺,掌柜是鬼楼在大夏皇城的一位分舵主。”
“骗我的后果你该知道。”
看了老者一眼,罗辰转身离开西殿,正好遇上巡逻到此的孙大有。
“跟我走,办差。”
南城极为繁华,常有官宦子弟在此出没,因为大名鼎鼎的教司坊位于南城。
凡朝中大员犯事,罪不至诛杀者,男眷发配充军或送去开山挖矿。
女眷则被送入教司坊,直白点说就是朝廷开的青楼。
这里的姑娘更美,身上都有一股贵女气质,每天能吸引大量的游荡子弟。
花子巷距离教司坊仅一条街,却显得冷冷清清。
张氏纸扎铺在花子巷开了十几年,主营纸人,纸钱,偶尔接一些白事的活,生意冷清。
做这样的营生,寻常人都忌讳,没事不会靠近,更没闲心窥视。
纸铺后院。
一男子冷脸端坐,名唤张宏发,正是张氏纸扎铺的老板,还是鬼楼大夏皇城分舵主。
对面坐着一名满头红发的女子,名叫花娘。
是个眸光潋滟如波的妇人,看人的时候似带着钩子,能把人的魂夺走。
“那老家伙还没消息?”张宏发脸色阴沉不悦。
“从昨天找到现在,没有一点线索。”花娘顿了下,又道,“舵主,老家伙会不会被抓了。
很可能将这里暴露出来,要不咱们换个地方?”
张宏发瞥了花娘一眼:“你和老家伙都是本舵的左膀右臂,他是什么人你该清楚。
这么多长时间了,要是暴露早就暴露了。”
对于两个心腹,他是极为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