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我才来不久。”
“是你烫伤了吗?”他问。
她点了点头。
“严重吗?”他问道。
“起泡了。”
“哦,你等会儿。”
冯政源走回柜台,把刚收她的百元大钞拿出来还给她,“早知道是你,我就不收你钱了。”
她不肯收,“不要不要,我有钱。”
“你拿着拿着。”冯政源把钱塞进她手里,“就当是小哥哥一番心意。”
“这是你的药店吗?”她扫视了一圈药店。
“不是,我兼职的。”他白天在一家生物医药公司上班,晚上过来药店兼职,看了看她脚边的小金毛,“你也是住附近吗?”
她笑着点了点头。
冯政源看了眼挂在墙上额度钟表,还有十分钟换班,“那你等会儿,我送你回去。”
两人聊着天,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冯政源的同事过来换班,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丁盼弟,笑着打趣道:“政源你早说你女朋友过来,我早些过来换班呀。”
冯政源脱下身上的白大袍,“去去去,这是我妹妹。”
丁盼弟见了生人有些害羞,站在门口没说话。
“走吧。”冯政源对她说道。
两人并排向酒店走去,小金毛走走停停,嗅嗅这里又嗅嗅那里。
“你是来海州工作还是读书的吗?”冯政源问道。
“我没有工作,家里有老师上课。”丁盼弟如实回答。
住在海州金钱味儿最浓厚的地段,家里还请了老师,这两点就看得出她现在家庭家境很好。
“挺好的,不用在大港村受苦了。”
“是啊。”
当年到大港村,她才十岁,每天要干一堆活儿,要把家里收拾妥当,也要把田里的活儿干好,还要照料牛、马和猪。
她点了点头。虽然现在没有父母没有家人,但她确实也不需要干农活、干脏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