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意到也很正常,因为那条路上停了不少车。
她要穿过那条路往前走,才到冯政源上班的药店。
她牵着小狗路过时,蛰伏在车里的几名黑衣人,以闪电般的速度将她掳进了车里。
晚上灯光黑暗,谁也没有注意到路上一人一狗消失了。
黑色商务车里,丁盼弟抱紧了哮天犬,缩在车位上,防备地盯着车里的几个黑衣大汉。
“你们是谁?你们想要干什么?”
哮天犬感受到了她的紧张,蹿她的怀抱,冲着最近的黑衣人咬了一口。
黑衣人将哮天犬高高举起,在地上摔打了三下,哮天犬一动不动了。
她瞪大了眼睛,扑过去抱起哮天犬,跪着擦掉了它嘴角溢出的血迹,颤着声音喊道:“哮天犬?哮天犬!哮天犬!!”
她越喊越大声,可哮天犬再也不像以前一样,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她了。
哮天犬紧紧闭着双眼,脑袋和四肢无力地垂着。
“啊!啊!啊!哮天犬!”
丁盼弟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视线逐渐模糊不清,她疯狂摇晃着她的小狗,嚎啕大哭,“你别死呀!哮天犬!你不要死!”
“吵死了!”一个黑衣人往她嘴巴里塞了一块布。
她愤怒地瞪着摔死哮天犬的男人,出其不意往他裆下踹了两脚。
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阿康哥的奶奶告诉她的,要打男人就死命踹他们的命根子。
“啊——!”男人捂着裆,倒在车上,疼得脸色苍白。
其他几个黑衣人迅速控制了丁盼弟,往她脖子上注射了一株针剂,没一会儿,丁盼弟便手脚发软,两眼发黑,磕上了重重的眼皮,昏了过去……
冯政源十点下班,一直都没有等到丁盼弟。
他了解丁盼弟是个注重礼貌和礼仪的,如果不来了,她肯定会提前跟他说。
可他仔细想了想,也没有听她说要出门。
他始终不放心,便往酒店走去,一路上,眉头都微微皱着,脚步也比平时快了不少。
到了酒店,他没有直接上楼,先让前台往她房间打了个电话。
电话迟迟没有人接,冯政源一颗心彻底吊到了嗓子眼,但他还是尽量保持冷静。
“麻烦现在带我上去。”
“先生,抱歉,没有客人的允许不可以随便带人上去拜访。”
冯政源急得往大理石上砸了一拳,冲前台怒吼道:“她是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