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夫人皱了皱眉,随即冷哼一声:“原来是刀铺头。”
这刀铺头在京城中也算是响有名号,其人号称京城第一刀,铁面无情。
百姓们都怕这个刀捕头,她可不怕。
“苏侯爷也会给你等无名之辈下令?莫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这话说的的确是有几分道理,刀捕头也不想辩驳,苏侯爷会下令的确是令京兆府也感到意外,可事实如此。
“夫人若是不信,大可前去询问苏侯爷,我等奉命办案,刻不容缓,还请夫人让道!”
不曾想刀铺头如此油盐不进,尚书夫人气极:“我儿究竟犯了何罪,要你们如此待他?若是你等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定到刑部告你们无故劫杀大员之子!”
刀铺头皱了皱眉,莫非这尚书夫人没有耳背不成?于是只能再次复述方才的话。
“郡主?什么郡主?我儿何时把郡主抢回府中?你等可有证据?”
“娘!我没有!他们冤枉我!”
白与涵大喊着,刀铺头实不愿再听这些人罗嗦,只道:“走!”
一行人往外挤,个个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又哪里是内宅女眷能拦得住的?
况且刀剑无眼,虽然这些衙差也不敢出手伤人,可威慑力还是在的。
白老太太,丢了拐杖,坐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双手直拍地,没有半分平日里的体面,活像个市井泼妇。
“都愣着干什么?”尚书夫人怒声:“还不赶紧去找老爷!”
“是。”
丫鬟应下,便赶紧往跑去。
“我的孙儿呐……”
瞧着白老太太这般不体面的模样,尚书夫人也是头疼的厉害,沉了好几口气才恭顺地上前去扶。
“母亲,哥儿不会有事的,媳妇儿已经着人去告知老爷了,老爷一定有办法。”
尚书夫人温声细语的劝慰,并没有换来白老太太的就此罢休,反而越来越激动:“这天杀的郡主哦!害我孙儿!她不得好死啊!”
提到这个郡主,尚书夫人心中也是疑惑,哥儿好端端的怎么会招惹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