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鞋果然要比草鞋舒服很多,踩在地上再也没有硌脚的感觉了,草尖尖扎脚的感觉也消失了。
在路过昨天的包子摊时,他又买了五个包子五个馒头,一起放进背篓里背着。
卖包子的老板问他怎么天天来镇上,赵朗说自己是个采山货的,每天来镇上卖货。
老板一听他要常来镇上,又热情的给他送了一个馒头。
这可是有可能变成常客的主,今天送他一个馒头,他以后想吃包子或者馒头了,不得来照顾自己的生意?
赵朗笑呵呵的接过,对他道了声谢才离开。
谁说古人愚笨的?他们的头脑一点也不比现代人差。
来到昨天卖糖的摊位,他又花十文买了两块饴糖和两块枣糕。
在杂货铺花十六文钱买了一把小铲,还问老板要了三根结实的麻绳做搭头。
最后他来到卖柴火的地方,花两文钱买了一大捆麦草,将麦草装进背篓里,背起背篓回家。
回村的路本就崎岖不平,被火辣辣的太阳晒着,走在路上就更加难受了。
好在他没走多远就碰上了赶着牛车跟上来的赵大牛。
赵大牛家有两头牛,农闲的时候他家就会干干拉人送货的活。从村里到镇上,一人只需要两文钱。
赵朗将身上最后的两文钱递给赵大牛,抱着背篓上了车。
车上还有两个同村的妇人,见赵大郎怀里的筐满满当当,都忍不住的打量。
稍稍年长的那位问道:“大郎,你这背篓里装的啥?”
赵朗认识这两个妇女,他们是村西头赵友根家的两个儿媳妇。
年长的姓张,年轻些的姓李。两人最爱聊八卦,但凡村里谁家有个事儿,就她俩传的最快。
他不想理两人,但架不住两人直勾勾的眼神,于是便冷声道:“麦草。”
张氏阴阳怪气道:“呦,下面压着东西呢吧?不然你大老远的从镇上背一捆麦草回去干啥?”
李氏惊讶道:“赵大郎,你该不会是又从哪儿顺了东西,准备偷偷带回去吧。”
赵朗皱眉,“我带麦草回去是为了铺炕,至于我背篓下面有没有东西,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他神烦没有边界感的人,这两人的行为让他很烦躁。
他从前是有过一段偷鸡摸狗的经历,但那都是赵大郎干的,跟他赵朗有什么关系?
虽然他知道两人并不清楚这具身体已经换了芯子,但他还是对两人阴阳怪气的样子很不满意。
张氏像没有感受到赵朗语气里的不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