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何首乌这种药材在村里少见,可万一有人知道呢?
这要传到赵家人的耳朵里,还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问他要钱?
车上的几人望着他手里的猎物羡慕不已。
“赵大郎,你现在能耐了啊,都干起了猎户的活。”
“你小子运气不错啊,这至少得卖四五十文吧。”
“赵氏可是有福咯,生了个能天天往家里搂钱的儿子。”
牛车并没有停,众人也只说了两三句话,就和赵大郎错身而过。
赵大郎笑着一一做了回应,然后加快脚步,朝镇上走去。
车上的人一直注视着他手上的猎物,并没有在意背篓里的东西。
到了镇上,赵朗直接去了同济堂。
顾北不在,坐堂的是冯清远,他见赵朗进来,微微一笑起身迎接,“恩人,你怎么来了?”
赵朗将背篓卸下,说道:“冯大夫称呼我赵朗即可,我挖了一些何首乌,不知店里收不收?”
这人见了他一口一个恩人,让赵郎很不习惯。
他更习惯和顾北打交道,那人不拘小节,两人顾兄赵兄的称呼起来没有什么压力。
可这冯清远年纪比他大很多,性子又沉稳,实在没法将他当成同龄人对待。
“恩人居然挖到了何首乌?我看看品相如何。”他说着走到背篓前。
待看清框里的巨无霸后惊讶道:“如此巨大的何首乌,恐怕得长七八十年时间啊。”
赵朗心中一喜,草药生长的年限越长,价值就越大。
七八十年的何首乌,那一斤不得卖上百文?
“冯大夫,您给算算这些何首乌能卖多少钱?”
冯清远家将何首乌按年份分好,依次过了秤。
“恩人,这棵年份最高的何首乌总重25斤7两,其他的共重124斤,年份最长的按300文一斤收,其他的按100文一斤可以吗?”
“可以可以。”
以他对市场价的了解,七八十年份的何首乌一斤大概在200到300文之间,不足七八十年的,按照年限,价格在10文到200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