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自己拖后腿,还裹挟了一个战力。
骆月洗了好几遍手才长舒一口气,回来心脏强大地对着捕鼠笼里的老鼠拍了好几张照片,宣告此次捕鼠战役的大胜利!
拍完照就带着垃圾袋和捕鼠笼一起下楼了。
姜鉴和骆书新都说可以帮忙带,骆月一口回绝,顺带打击他俩——不要在最后关头来偷吃胜利果实。
骆月神色轻松,压根没将刚刚单独作战的事情放在心上。
姜鉴却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仅仅是对不起骆月也就罢了,现在他看骆书新也觉得有些怪怪的。
无论是不是吊桥效应,那一瞬间的心动绝对做不了假。
而且这个事经不起细琢磨,越琢磨越可怕——骆书新这个人几乎无可挑剔,尤其是在对姜鉴的事情上。
就算姜鉴想刻意找个理由打击一下刚刚的心动感,可他找来找去居然找不到。
姜鉴猫也不抱了,就干坐在旁边刷手机,自己也不知道刷了些什么,拿着手机在屏幕上滑来滑去。
所谓做贼心虚,不外如是。
骆月回来宣布接着奏乐接着舞,不要在意细节。
可姜鉴怎么都舞不起来了,后半段沉默寡言的异乎寻常。
吃完饭分完蛋糕,原本按照原定计划,姜鉴今晚会在骆书新家里歇下。
现在时间不早,他也不是第一次在骆书新家里住,明天早上骆月送他们一起上学,方便又省事。
但姜鉴却临时提出他突然想起家里花房的窗户忘了关,今晚得回去关窗,要不那些娇贵花冻一个晚上非得死绝不可。
骆月:“可以让邻居帮忙吗?”
姜鉴:“不太行,他们没我家钥匙。”
骆月看姜鉴坚决,“那我送你。”
谁知姜鉴扬了扬手机,“没事,我刚刚打好车了,现在下去就好了。”
骆月:“……”
骆月看了看骆书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