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月看姜鉴红光满面的,乍一见自己似乎有点别扭,心底还有些奇怪。
结果姜鉴走后不久,自家儿子出来,看起来更别扭。
骆月:“?”
怎么这个表情?
骆书新表情并没有什么明显变化,外人看来还是一样的木头脸。
但骆月到底是做妈的,拔根骆书新的头发给她看,她就能知道骆书新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骆月多看了骆书新两眼,这一细看,发现骆书新唇上有个破口的血痂。
应该有一会儿了,血色变暗,沉淀出一种接近于黑色的深褐。
骆月:“你嘴唇怎么了?”
骆书新如梦初醒:“?”
骆月:“多大年纪了还咬死皮?”
“……”
骆书新自从上车就戴着耳机,但视线一直落在窗外。
骆月起了几次话头,可骆书新都是能敷衍就敷衍,明显没什么搭话的意思。
儿子心,海底针。
这年头当妈妈的真是越来越难混了。
骆月在心头长吁短叹,却突然听得他儿子主动出声,
“我记得你之前鼓励我高中谈恋爱?”
“怎么?”
“没什么,就问问。”
骆月觉得不对,脸上的神情从发愁变成了八卦的欣喜,
“有喜欢的人了,是谁,你们同班的女孩子吗?我见过没,长得可爱吗?——啧,你就是这点不讨人喜欢,一到关键时候就作哑巴。”
骆月随口一吐槽,却刚刚好踩在骆书新痛点上。
车窗没关,今晚的风吹在人身上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