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惜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想来,他们可能没有时间来责罚自己。
主院。
“娘,我没脸出门见人了。”
叶凝衣趴在床上哭得不能自已,只要一想到今天那些人嘲讽的眼神,心里便生出滔天恨意。
“都是叶锦惜那个贱人,她毁了我的生辰宴。”
宋氏冷着脸,站在床边,看着女儿委屈心里生生憋着一口气,“这个叶锦惜,我真是对她太放纵了。”
叶凝衣猛然坐起身子,眼里的泪水还在眼眶中打转,“母亲,今日叶锦惜如此对我,我一定会要让她生不如死。”
宋氏眼底的暗光涌起,如果是以前还好,可如今。。。。。。
“暂时不能动她。”
“为什么?”叶凝衣不可思信。
宋氏上前握住叶凝衣的手,轻叹道,“衣儿,现在越是如此,你更要沉得住气。”
叶凝衣怔怔地看着母亲,嘴唇发抖,没有接话。
母亲从小教导自己,以后她将会是高门主母,万不可意气用事。
“你觉得安王的侍卫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叶嘉侯府?”
宋氏见女儿红着眼眶,没有再闹,心里欣慰,耐着性子问道。
叶凝衣摇头。
安王从来不出现在盛京的任何宴会中,哪怕宫宴他也不曾出现。
想到今日竟然为叶锦惜那个贱人撑腰,叶凝衣手中的手帕都快被自己抓得变型。
“如今圣上身体欠安,宫中之事更是瞬息万变。”宋氏看了一眼在屋外的丫鬟,隐晦道,“他的侍从出现在叶嘉侯府,定不会只为那一盆杂草。”
叶凝衣心中一惊,怪不得母亲在听到那盆杂草是安王之物,没有责罚叶锦惜。
“叶锦惜是安王的人?”
宋氏冷笑,“她没有那个胆子。”
叶锦惜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一举一动尽掌握在自己手中,她没有那个本事。
叶凝衣松了一口气,小声骂起来,“以后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衣儿,从今以后,你便待在院中,不得出府。”宋氏温柔地对女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