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病床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在见到谢鄞时原本空洞无神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
谢鄞走到他的床头边,将拿了一路的花放在了老人的床头。
“江教授。”
谢鄞拉开病床边的座椅坐下:
“最近感觉怎么样?”
江昀白咳嗽了几声,颤抖着将瘦骨嶙峋的手微微举在空中摆了摆,声音虚弱。
“好些了。”
谢鄞拿过床头的苹果,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一旁的小刀认真地削起苹果:
“大致的情况医生已经跟我说了,我已经联系了国外的医生尽快赶来。。。。。”
“谢鄞。”
江昀白示意谢鄞将自己扶起来,谢鄞停下手中的动作弯下腰将病床摇起了些。
“谢鄞,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你也不必操心我。”
江昀白又咳嗽了几声:
“倒是你,也老大不小了。。。。。”
“你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学生,我啊现在也没什么希望不希望的,要是真要说,就是最希望的是你能够找个女朋友,有个安稳的家。”
江昀白是金融系的教授,在金融系里也有着一席地位。
而谢鄞,便是他手下最出色的学生。
记得以往每当江昀白与别人提起谢鄞时,眼神中充满的尽是骄傲与自豪。
谢鄞有些无奈,用着开玩笑的语气对着江昀白说:
“我哪有闲工夫去找女朋友?”
谢鄞记得刚掌管谢家时,那时候的局势要比现在更为动荡不安。
他几乎是在连轴转,到后来身体实在扛不住在医院里调养了好长一段日子。
好不容易在港城安稳了一段日子,谢家也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谢北潇却又突然回国。
即便现在谢北潇没有动作,但并不代表谢鄞就可以松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