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别扭地站在门口迟迟不动。
沈易则调整坐姿,双腿交叠,优雅清贵地坐在沙发上,脸上表情淡漠寒凉。
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女人,随即低头认真地解着衬衣袖口的纽扣。
等他左右手的纽扣都解开,又抬手扯了扯领带,才抬眼看向她,“你准备就这么站着?”
“你你有什么事?”
林溪本来想问问他为什么知道自己住在这里,想想以他的能力在申城找人确实不费吹灰之力,就改问了别的。
“过来。”
林溪踌躇不敢太靠近,她一瘸一拐地只是往前走了几步。
沈易则看着她,眸光深邃。
“到底什么事?”
沈易则睨着她,“怕我?不是说我不行吗,怎么还怕上了?”
听沈易则这么说,林溪瞬间屏住了呼吸。
挣扎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一张小脸清丽淡雅,低垂着眉眼,看起来就好欺负的样子,跟之前好像没什么区别。
但沈易则知道,这只是她没有发火之前的样子。
这副皮囊下不再是之前那个温顺的小猫,而是稍一刺激就会跳起来抓人的野猫。
他身体往后靠了靠,深邃的眸光被半眯的眼睫遮盖,一副闲散慵懒的模样,挑眉道:“我来问问我的太太,到底觉得我哪里不行,明天我见了医生该怎么说我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