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的,漂浮的……举重若轻。
无论如何,在被那双漂亮的淡蓝色瞳孔注视着的时候,不管是谁都会产生被她需要着的错觉。
不知不觉,他似乎也养成了一个普通的习惯。
他偶尔会在太阳落山时一个人走到窗边,往东京那熙熙攘攘的街道望去。
街道上,父母带着年幼的孩子,情人之间相互依偎。
普通地问候,普通地牵手,普通地亲吻……
的确都非常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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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优?那个脑子不太对劲的女人?”面前的人似是笑骂,语调又像是叹息:“世界上唯一会真心实意地为我这种人渣哭泣的家伙。”
“你好像很得意啊。”他笑着说,“你又不是她唯一会惋惜的人,她连只狗都会真心实意地为它哭。”
“啧,滚吧。”那人仿佛恼羞成怒一般,“管那么多干嘛,有就不错了。”
“再说琴酒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万一哪天就真的归我了呢?”
“做梦吧。”
谁都知道有个人对于青木优来说是特殊的。
对于其它,降谷零总觉得她的温柔有种错位感,让人在被她关注的时候,会莫名有种下一秒就会被收回的惶恐。
但琴酒是不一样的。
“哼,那个小丫头片子。”有老人愤愤道,“哪里都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执着于琴酒那个混账。”
有人说:“青木优啊……她小时候过得好像很艰难,只是遇到琴酒大人后才稍微过上了安稳一些的生活。”
被爱意滋养,也为其所困。
如果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遇到的是其他人,她会过得更好吗?
又一次看到青木优的时候,降谷零莫名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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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青木优并没有亲手实施犯罪行为,她也的确享受到了琴酒带给她的优渥生活。
她当然不是无辜的。
他收尾了某件重要的卧底工作,又用证人保护计划去救下一个罪犯的家人。
平民……责任。
在把青木优从血泊中抱起后,江户川柯南在他身后问道:“她的状态明显不对,你不把她送去医院?”
“公安会处理。”他重复。
记忆中小侦探的眼神在反光的镜片下不甚明晰:“我是不清楚你们公安内部的事情。”
“不过你这家伙,竟然连自己都要欺骗吗?”
回忆到此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