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转身又走进洗手间把姜酒抱下洗手台,随之他放开手打算往外走,身侧姜酒身子一软往地上栽去。
陆时宴赶紧伸手扶住她,他望着姜酒瘦弱的脸颊,想到她最近遇到的事,怎么也硬不下心肠,俯身抱起姜酒,一路往外走。
接下来两个人一句话没说,直到上了陆时宴的豪车,陆时宴才开口警告姜酒。
“最近这段时间你在名悦府里别出来,等我查清背后害你的人,你再出来。”
姜酒没理会,闭上眼睛休息,这件事背后是苏怡宁,哪怕这事查到苏怡宁的头上。
她觉得以陆时宴对苏怡宁的疼护,也不会惩罚苏怡宁,他至多给她一些补偿,最后依旧会保住苏怡宁。
其实姜酒知道,自己就算找到两年前苏怡宁栽脏陷害她的把柄,最后未必就有办法惩罚苏怡宁。
但她必须为自己洗脱罪名,让陆时宴知道她不欠他们两个,相反是他们欠她的。
同时她得让江城所有人都知道苏怡宁是个什么货色,她不想顶着害人的名头在外面行走。
豪车很快到了名悦府,陆时宴没有下车,望向一侧闭目休息的姜酒:“下车吧。”
姜酒休息了一会儿,有了些精神气,拉开车门下了车,后面陆时宴命令林润开车离开。
姜酒进了名悦府别墅。
梁管家,张婶以及苏怡宁正在大厅里说话,看到走进来的姜酒,几个人下意识的望过来。
看到姜酒头发凌乱,衣服不整,最主要一张嘴微微红肿着,让人一看就知道先前她曾被人狠狠亲过。
苏怡宁看着这样的姜酒,再也受不住刺激,尖锐的开口:“姜酒,你又勾引时宴哥了?”
姜酒挑眉望着苏怡宁,忽尔笑起来。
“苏怡宁,为什么你一直不肯正视事实,老是把我和陆时宴之间的事,推到我勾引陆时宴头上,而不愿承认陆时宴强逼我呢,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若是男人不愿意,我没办法强上他吧?”
苏怡宁脸色血色一寸寸的往下退,最后她脸白如纸,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姜酒转身离开,一路往二楼走去,不过经过一楼主卧房的时候,她利落的从黑色手包里拿出录音笔,扔进了主卧不远的花瓶里。
她倒要看看苏怡宁坐得住坐不住。
姜酒精神不好,不想再多停留,扔完录音笔,抬脚上楼休息。
后面苏怡宁胸腔几欲炸裂,她想冷静,可这一次无论如何她压抑不下去心中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