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也不能够掩盖18年前他将陈光蕊丢入滚滚河流中的罪恶,如果他真的想做官,为何不自己去考取功名做官,便要夺取别人的?
心中有些不认同的想完这些事,江流儿不由得又想起野史说的这殷红娇和刘洪是认识的……
难不成里边还有别的不可言说的内情?
看来还是需要自己去见一见那殷红娇!
想到此处,江流笑着开口打断还在那里说着的小二哥:
【好了,小二,贫僧已经知道你对你们的父母官有多么的推崇备至了,你现在赶紧的下去整治一些素饭,我们这一路行来腹中正是饥饿难耐!】
小二笑嘻嘻的点头应【是】退了出去。
贴心的小二还合上了门,江流儿正沉思着呢,明广调侃的问道:
【师兄,你这事倒是有些不好办了,再过两年这追诉期都要过了~】
江流儿满头的黑线:
【师弟,你穿错频道了,这里是大唐!】
明广嘿嘿一乐,颇有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神态,江流儿也来了兴致:
【师兄,你要这么说,18年前是你当政还是你老爹当政,这犯了事的贼子刘洪,应该按照哪朝法律来办呢?】
提到这个明广倒是来了精神,一槌定音道,
【甭管是哪朝法律,这杀人就得偿命
这刘洪听着确实做出了不少的实事,但一步错步步错,他本就偷了别人的人生,还霸占了别人的老婆,就这还想生?
我看未必,这对对错错,本就是个无解的话题,
但法不容情,杀人就是杀人,甭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什么年龄,你该偿命就要偿命!】
明广掷地有声的说吧,目光灼灼的看向江流儿,
【师兄,你不会因为这刘洪十几年做出来的政绩而心慈手软吧?】
江流儿扶额苦笑:
【师弟,你从哪里看出我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明广假装思考了一下,娓娓道来:
【从很多方面,从我来金山寺便知道,这每年金山寺80%的香火银子都被你以各种各样的名头散了出去,
那些饥寒交迫,病重孤苦的人家都得到了实实在在的救济!
再说了,整个金山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江流儿仁善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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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儿突然嘴角斜斜勾起,露出一个堪称邪气的笑容:
【哦~,我若说,我是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