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兄想?作何?”楚建海抬眼去看曲继年,此刻他?似乎已经猜出了曲继年想?要做什么了。
“作何?”曲继年知道?楚建海揣着明白装糊涂,今日之事?,楚建海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不然他?两个女儿辛苦这?一遭,岂不是白费了,“我想?让贤弟答应,重查夕昭生母,坠马一事?。”
京城传了这?么久,沸沸扬扬,楚建海却是置若罔闻。若是直言来?让他?去查,他?必然不会同?意,夫君都不同?意,又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实梁氏是被他?人所害,即便是曲家?出面,只要楚建海坚持不查,那这?事?便没有人可以再?重提。
楚建海闻言,微蹙眉心。这?件事?情京兆府不是没有查过,当时所有的证据证人都表明,自己的夫人是突发坠马而亡,又如何再?查下去?
“曲兄,京城近来?不知是何人散布了谣言,恐别有用心——”楚建海的话说了一半,被曲继年打断了。
“贤弟,今日之事?,我不会为顾及我女儿的名声而遮藏,夕昭既成了我曲家?的义女,我便不会放任她心中存疑,整日郁郁渡日。两个女儿,我一视同?仁,若她生母真是坠马而亡,查一查让她安心,又有何妨?”外面是谣言又何妨,今日发生的事?情,可算不得谣言。
楚建海与?曲继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楚建海在朝中本就是直臣,他?从没落世家?爬上来?,坐上了天晟国看似风光无限的相?国之位,他?很是珍惜,不敢有任何的差错,在朝中他?也没有参与?任何党派之争,只效命于天子。可曲继年却与?之不同?,曲家?背后还有寿楚封地,是侯爵,又是世袭,又有着天晟国庞大的军队,他?不怕折腾。
“贤弟若是担心一些其它?事?情,只要信得过我曲继年,这?事?便全权交由我曲家?来?做,出了事?,也由我曲家?担着。”除了叛国罪,曲家?都担得起?。
楚建海闻言,心中虽是不愿,可曲继年拿着曲笙发疯一事?做文章,在他?府中出了事?,他?的确有亏欠,一时也堵不住曲家?的嘴。而曲继年今次来?,也并非是一时兴起?,似乎早已经考虑多时。
“曲兄可否容我想?一想??”楚建海想?要寻求迂回之路,或许过几日,这?事?便过去了。
曲继年闻言,抬眼看着楚建海,神色不容反驳,问?道?:“一个时辰够吗?”
楚夕昭在房中洗了毛巾,为曲笙擦拭着身体?。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曲笙爬的那么高,只想?一想?,此刻的心脏都突突的跳动。
楚夕昭帮曲笙脱了外衣,解开?其腰间的襟带,将?温度刚好的毛巾探入,擦着曲笙已经谢了汗的身体?。
曲笙最是容易害羞,可不擦身子,又睡不好,楚夕昭只要这?般为她清理。只是擦到一半的时候,曲笙睁开?了双眼。
楚夕昭看着曲笙双眼微睁,手上擦洗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高兴的轻唤道?:“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