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残忍的死法。有没有可能瑞安来了你都动不了?”
“别做梦了,镇静剂效果到个小时,我们还有耐药性,估计最多小时。”
“行,那我先睡一会。”
楚逸退回了椅子边上,那里铺了小毯子,她直接侧着躺下,眼睛盯着芬克斯,闭上。
芬克斯不断努力唤醒着四肢。
约莫一个小时过去,还是只是能轻微动一下。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稍微能够抽动。
“噗,你好像丧尸。”
听到动静的楚逸醒了过来,笑话他。
不过楚逸也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太多了。
一旦芬克斯恢复运动机能,自己就离死不远了。
芬克斯也不傻,直到自己完全恢复才起身走到楚逸面前的。
“对不起。”楚逸很爽快地跪在小毯子上道歉。
“刚才是哪只手对我用的针筒?”
“我错了……”,楚逸曾经亲眼看到芬克斯把对方从手指头的关节开始一节一节往反向掰,对方叫的十分惨厉。
“把衣服脱了。”,他也不太确定楚逸还能从白大褂里掏出来些什么东西,总之先把危险排除吧。
“没有别的了,口袋里还剩两颗糖。”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咬咬牙开始解扣子,把白大褂丢到一边,不自在地捂着胸口和下面。
“呵,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
他扯开楚逸捂着胸口的右手抓在手上。
“别……求你……”
“你刚才对我用镇静剂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现在。”
“那你昨天上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我一定会报复。”
“现在了还要嘴硬?”芬克斯捏着她的右手手腕用力。
“芬克斯,不要……”楚逸抬头看向他,眼睛里有些祈求和湿润,“我如果真的要对你动手,针筒就不只是用来注射镇静剂了……”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谁叫你没有第一时间杀了我。”这个训练营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