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跪坐在芬克斯双腿间,把头靠在他胸口。
其实每次醒来都是这个姿势倒也不错,只是,“你到底想干嘛?”
“训狗啊。”说着开始解开芬克斯的皮带,“你怎么好像一点儿都不害怕?”
“虽说是这个姿势,但还是你在服务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嗯哼,是嘛。”
很快,芬克斯那只大鸟就服帖地躺在了楚逸的手心,刚从麻醉药效中缓过来,很难迅速有反应。
然后楚逸拿出了一支针剂——“你!你要干嘛?!”芬克斯这时候才有些慌张——毕竟其他地方没关系,那里可是很脆弱的!
“我说了,训狗呀。”楚逸抬头在芬克斯嘴上舔了一下,“你求求我,我就不用这个。”
“楚逸!你——”
“滋”
针管尖端有些液体压出来了,楚逸就着一只手握着大鸟另一只手拿着针剂的姿势看着他。
“那是……什么?”芬克斯的声音好像有些颤抖。
“韩染说是春药,跟我说对着顶部打下去最有效。”
“顶、顶部……”芬克斯的声音好像都有点破音了。
楚逸看他还是没有求饶的意思,眯起了眼睛,把针尖对着大鸟——
“等等!等下——不——”,啊,该死,重要的器官落在了别人手上自己哪来的自信觉得楚逸不会伤害他……本来是抱着大不了被打被骂的准备来的反正楚逸总不可能会杀了他谁知道——这都谁教的?还有韩染这个背刺队友的叛徒!
“你到底怎么说?”楚逸有些不耐烦。
“我求……求求你,别用那个……”
“嗯,好的。”楚逸把针管丢到一边,坐起身一边亲吻着芬克斯一边手上套弄。
不、现在的场景真是太奇怪了,芬克斯不情愿地硬了起来。
“韩染在我手上坚持了分钟不到,你会比他差嘛?”
“哼……他是个废物——嘶——”
楚逸手上加重了一些,“你这么背后说他坏话,这样不好哦。坏孩子要受罚的。”
“你——,算了随你吧,你开心就好。”
“我说过了……坏孩子要受罚的……”楚逸伸手摸了摸芬克斯的脸。
还能有比现在更差的情况嘛?
她俯下身,张开嘴。
“啊——”
楚逸在有些充血的顶端舔了一下,又用牙齿轻轻刮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