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伸手摸了一下胃部,说:“摸不到,我可能没那东西。”
厨房里一阵静默。
过了会儿,黎婧憋着口气说:“你能不能别像个监考一样站门口?”
翟忍冬:“不能。我一眼不看,你就有可能在我碗里投毒。”
黎婧在崩溃的边缘拼命咬牙:“我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这辈子要遭这个罪???”
翟忍冬说:“我怎么知道,等深更半夜了,自己去问良心。”
黎婧:“没那东西!!!”
黎婧一声咆哮出口,惊得纪砚清拉椅子的手都捞空了。她淡定地稳了一下,实在没忍住喉咙里的不适感,轻轻咳出一声。
黎婧耳朵尖,嗖一下冲出来,趴在门口说:“谁?”
纪砚清抬手抵抵鼻端,说:“我。”
黎婧:“哎呀,纪小姐啊,您先坐,饭马上好。”
“麻烦了。”
“小事一桩,客气啥。”
黎婧说完又“嗖”地一声缩回去,只剩门边的翟忍冬。她稳稳地靠着,全程没动,没打算和纪砚清打招呼。
纪砚清:“……”
有人的良心可能真萎缩了,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好好做生意。
纪砚清今天心情不好,影响她对事物的包容性。她冷哼一声,拉开椅子坐下。
几乎同时,靠在门边的人:“呵。”
纪砚清:“…………”
“呵”谁呢?
一片白菜叶子从厨房里飞出来,砸在翟忍冬头顶的门框上,发出一声响,直直落在她头上。
黎婧怒道:“我又做什么了我!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