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纪砚清想上手直接掐死。
“翟忍冬,你是真?不?把自己的命当命是吧?”纪砚清恨恨地说。
翟忍冬抿了一下嘴唇。
以前的确是。
她出门从?不?着急回,更不?怕出去回不?来。
这种心?态持续的时间太久,已经成了潜意识。
以后……
翟忍冬回头看着满面愠色的纪砚清说:“以后我惜命。”
纪砚清:“信你还不?如信这世上有鬼。”
纪砚清咬上翟忍冬的嘴唇,恨不?得给她嘴咬烂,看她以后还怎么口出狂言,言而无信。
翟忍冬一声不?吭地配合着。
她们之间经历过的吻似乎都是这样,一开始猛烈深入,再慢慢安静下来。
纪砚清一下一下吻着翟忍冬微张的唇缝说:“没有下次。”
这次,算了。
她这位老板在郭大姐那?儿放了对母亲的遗憾,怪不?了她。
紀硯清的舌進入翟忍冬口中,帶著輕柔地安撫。
翟忍冬感受得到,這種安撫讓她有種心?臟滿脹的感覺,回應不?自覺得就變得熱烈起來。
纪砚清十幾個小時前才剛剛體會過gc的痛快,哪兒抵得住翟忍冬的主動。她輕車熟路的下去,点?了一下问:“还是趴着?”
翟忍冬“嗯”了声:“懒得动。”
纪砚清几乎是乐了,想顺她意,却忽然顿了一下,在翟忍冬唇边问:“多点?行吗?”
翟忍冬和她对视两秒,把头偏到另一边,淡淡地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