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方才还因为武试为先而高兴的弟子们脑袋上冒出了冷汗。
这代表着他们即便想作弊,想抄录都不可能,更不用说提前准备“小抄”之类的东西。
今年武试为先给了他们机会,但文试却是历年来最难,让他们跌入深渊。
不过,越是如此,这群士子战意越浓。
因为只有在武试之中表现得好,才有可能脱颖而出。
至于文试,只能看命和考试之时的发挥了。
总的而言,这次稷下学宫的考试,为近百年来最难!
甚至不少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直接放弃了文试的准备,开始放开手脚,好好练剑,把所有的重点都放在了武试之上。
就连李乐平也是做此打算,思来想去,他只能在武试之上好好表现了。
至于晚临江,这次的考试对于他来说是最难的,他本身武试就不太行,现在文试难度又加大。
李白倒是懒得管他们俩,只是拿着酒壶,瞪大了无辜的双眼看着两人。
“我记得,之前几次稷下学宫考试,报名时间最少都会给半个月,现在只有三天,两位若是继续在这儿发愁,要是没报上名,那这考试难度大不大,都和你们没关系了啊!”
李乐平和晚临江听得这话,顿时站了起来,瞪了李白一眼。
“你怎么不早说!”
说罢,便直接推开了门,朝着稷下学宫而去。
李白笑笑,耸了耸肩。
对于二人是否能够报上名,他倒是不担忧。
毕竟现在稷下学宫考试这一块,是宁浩然在管。
若是正常情况,宁浩然绝对不会让李乐平取得考试资格与名额。
但偏偏李乐平通过临江楼取得了这个资格,这就说明临江楼身后的人权力比宁浩然更大,甚至大到了宁浩然不敢反抗和辩驳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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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承天朝中,宁浩然谁都敢骂。
而宁浩然惹不起的人,只有那九位。
所以,李白知道晚临江和李乐平就算没报上名,也绝对能够参加考试。
而且,他也猜到了,不管是临江楼的续诗,还是李乐平的名额,其实是一场考试,一场针对宁浩然的考试。
“这小子,这么多年,还没悟透那两个字吗?”李白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他话音刚落,房门处传来了敲门声。
“不要姑娘,若是送酒和送吃的话,记在你们家少主的账上,送进来。”
李白淡淡地说道,懒洋洋地靠在了窗前,俯视着整座承天城。
“是我。”
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李乐平坐直了身子,心里暗自吐槽了一句“说谁谁来”,随后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