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过现在的话,这家伙应该会更倾向于用念钉,而不是爪子了吧?
瞥了眼伊尔迷现在白皙修长的指尖,扶光想起一些叫人不愉快的画面。
罪魁祸首却还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因为我按照电视节目上的做了占卜,知道你大概很快就会想我了?()”
闻言,扶光沉默地看了他一眼,扭头就要走。
伊尔迷只好收起了他那不适时宜,但自己其实还挺满意的幽默感。
好冷淡啊,我要伤心了。明明都是年幼的那一方,≈l;扶光姐≈r;却只对那群流星街出来的小蜘蛛特别温柔。难道是因为,他们比我更擅长说谎吗?10[(()”
他歪了歪头,带着点亲昵的意味,口吻介于撒娇和抱怨之间,甚至特意用上了“扶光姐”这个尘封已久的称呼。
却刚刚好,撞上了扶光昨天新建立起来的心理阴影。
肩颈处,那个被衣领和遮瑕小心藏起来的咬痕,似乎又在隐隐散发着滚烫的、被舔舐的触感,她几乎是在用意志力,强制自己不要抬手去欲盖弥彰地触碰那里。
真是快要被搞出这二个字的ptsd了。
扶光深呼吸,耐下性子,给了伊尔迷最后一次说人话的机会。
跟幻影旅团不同,库洛洛等人是她从小当弟弟妹妹看待,又亲自照顾着长大的孩子,中间又牵扯了消失多年、避而不见的愧疚感,以及更多其他复杂的矛盾。
所以扶光这段时间,在面对幻影旅团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一退再退,格外多了几分心软和犹豫不决。
但伊尔迷可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
自从五年前的交易完成后,他们就站到了相对平等的位置上——不管是身份方面,还是战斗能力方面。
扶光对他那个构造不太正常的脑子的容忍度,差不多也就到此为止了。
伊尔迷眨了眨眼睛,也熟练地切入正题。
“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哦,扶光。我有预感,你很快就会需要我的帮助。所以我来了。”
话里的语气还有点不被理解好意的委屈,他扬起下巴,示意扶光往会场的更远处看。
那里张贴着一副受邀嘉宾宣传板。
“左数第二个。那个男人叫史蒂芬·哲罗姆,是费利市最大商业画廊的负责人。按照主办方提供的名单,他今天还邀请了几个朋友过来……要猜猜看是谁吗?”
伊尔迷停顿了一下,试图渲染出紧张神秘的猜谜氛围。
扶光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所以呢?”
即便扶光并没有回答,伊尔迷还是做了一个右拳捶向左掌,恭喜对方回答正确的动作。
他甚至还人工给配了个音效。
“那么,下一个问题:扶光,你还没有玩够这一场过家家游戏吗?再不做出决定的话,会被蜘蛛拖回巢穴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