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了。
刚挂了电话,那边就有人敲门。
我本以为是沈祈安,打开门却是唐颂。
也是,沈祈安的自尊心也不会让它再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来了?”
我挡在门口,没有想请他进来坐的意思。
但唐颂这个人吧,好像天生没有什么眼力见。
他领着个保温桶从我的身侧挤过去。
自顾自地招呼我吃饭。
“我给你带了粥,你胃不好,还是吃得吃点好消化的。”
“外面的饭菜油盐重,我给你做了点清淡的。”
“还有……”
我靠在门边,打断他。
“我不需要,你走吧。”
我以为我表现的意愿已经足够明显。
但唐颂也足够固执。
“你需要。”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
那天之后,唐颂更是一天三顿地跑过来。
我问他为什么?
他总也不肯说。
他不愿说,我也懒得问。
随便吧,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