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别坏了规矩,你还不是铃医。”
哟,把这事儿忘了。
程雪点头,坐他对面道:
“改天挑个时间咱去舅父家吧。上次因为我的胡闹,让两家关系僵持到现在,得赶紧缓和。”
李晖茫然,努力回忆后嘴角很抽,面色难堪。
估计跟她一样,才想起来。
不行,不能只有她自己背锅,队友也得跟着分担。
“虽说上次是我不对,但你也有错。我没念过书,任性、胡搅蛮缠,情有可原。可你饱读诗书却不拦我,你说咱俩谁的错大?”
这一刻,李晖仿佛看到了跟父亲撒娇的母亲。
那种小女人的怨念、怨怼,怪不得每次父亲都甘之如饴。
李晖上扬嘴角,心情愉悦的认错:
“是,怪我,都是我的错,下次我一定注意。等把这些账拢好,就带你跟孩子去舅母家多住几天。到时把孩子留给他们,我带你上县里看病。”
有机会就别等落雪,抓紧把房子买了,才是正经事。
这时候买便宜,如果等年后,或者春闱前夕,那才贵呢!
事情说下,程雪拿碗回屋。李晖奋笔疾书,追赶任务量。
最后一本写完放下笔,他放松的抻个懒腰。
后院公鸡已经打鸣,应该要亮天了。
把写好的账本拿去书房,等再回屋时,昏迷的男人正在桌旁趴着,手里拿着账本。
“你不疼?”
“疼。”男人说完,面色通红,“我……”
“想方便?”
不等他回答,李晖出去拎桶回来、放地上,然后小心翼翼扶他下地。
“注意些,伤口别抻了。”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