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搞不懂,只是叫个名字而已,怎么看起来好像开心到冒小花。
那要是换个别的称呼……
她脑子一抽:“老公?”
他看过来的眼神出现了明显的变化,就像是猫科动物猛然收缩的瞳孔,虎视眈眈:“……你说什么?”
“没——呃!”
男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目光炯炯:“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我听见了。”
她的脸颊极速红温,为自己的嘴贱懊恼。
“我答应了。”
“哈?”
“如果这是你的求婚的话,我答应了。”
“什……!?我才不是那个意思!不要自说自话啊——!”
晚了,已经晚了。就因为一声调戏似的老公,陈泠风为了能够配上这一称呼,变着花样来让她爽了又爽。李天沂在他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花招下高潮了不知几次,淫液怎么也流不完似的把床单被子地毯弄得一塌糊涂。她眼睁睁看见床头柜上的避孕套在快速减少,床下多了几个打了结的套。每次以为要结束时,身后的男人又用别的方式勾引、挑逗,他每一次粗重的喘息如同致命的媚药,一入脑就马上中招。
被撑开到极致的肉穴一次又一次承受着整根拔出又尽数插入的冲撞,李天沂盯着头顶摇晃的灯光,竟看出了点天堂引路灯的意思。
“唔啊、呜、咕……啊啊……”
“啊、啊、哈……射了……要射了——!”
眼前再次炸开雪白的烟花,她迷迷糊糊想,明天绝对起不来了……明明下午得赶高铁啊……
“天沂、天沂……唔嗯——”
男人再次缠了上来,熟练又眷恋地索取着极尽缠绵的深吻。虽然她也喜欢接吻,但也希望这是最后温存的吻,而不是……
“还有最后一个。”
陈泠风取出盒里最后一只套子,用牙咬开,再重新套上。他那张也快要融化的深眸已完全卸下冰冷的伪装成为情欲的奴隶,扬起的眼尾,致命的撩人。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结束了。”
体内再次被填满,精神明明已经很累,可身体还是能被撩起快感,她不禁咬牙——在一个小时前他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