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年扯着短了一截的病房号,笑着说:“我不知道。”
“你吃醋了?”
沈之流嘿嘿一笑,点了点头,“我醋了,要你亲一下。”
“得寸进尺。”
“亲一个。”
“不行。”
“真的不行?”
“嗯。”
“嘶,你是属狗的?咬疼我了。”乔郁年看了眼自己锁骨处泛红的牙印,抬腿就踹了沈之流一脚。
沈之流捂着肚子,委屈巴巴地看着乔郁年。
就爱装,乔郁年才不管那么多,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爱睡就睡,不睡就滚蛋。”
“睡,当然睡。”
沈之流从床脚麻溜地爬到了乔郁年的身侧,盯着衣服看了两秒,“要不,脱了,我给你在穿一遍?”
乔郁年“……”
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
“开玩笑,睡觉,睡觉。”
沈之流过完嘴瘾,整个人就老实了不少。
夏天的夜晚总是那么的令人陶醉,漆黑的天穹,满天星斗,格外耀眼。
晚风拂过树梢,月亮躲在薄云之后,借着树影的遮挡,害羞地偷窥着病房里相拥而眠的两人。
甜蜜而美好。
沈之流醒来,总觉得眼前的一切有点不真实,用力拧了拧大腿肉。
不是梦,眼前人便是朝思暮想的,想拴在身边独占的人。
屏住气,吻了吻乔郁年的发顶,嘴角微翘,真特么开心。
商言笙一到医院,就赶往隔离病房。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