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现在本事大到能操控梦境了,申屠念不太信。
赵恪说,不会让她做噩梦。
可以翻译为,让她没时间做梦。
确实。这一晚上他们都在做别的事,很忙碌。
申屠念侧躺在沙发上,双腿蜷缩着,胸前塞了个抱枕作缓冲。
倒也不是全无用处,她动情,咬着抱枕的一角,拼命克制喉咙深处的痒意,实在忍不住,颤着牙根抖落出那么几声。
都怪他,还是他。
赵恪比她好不了多少,额间冒出豆大的汗珠,沿着坚硬的轮廓线坠入脖颈,浸湿了领口。
她太紧,这个姿势更是逼仄,赵恪入的艰难。
伸手剥开半边臀肉,画面丰富起来,殷红的小穴里裹着一根粗厚的阴茎,圈得皮肉紧绷泛白。
他抽出半寸,嫩肉附着肉根像是不舍挽留,等再入进去,密集的绞吸伴随着她的娇喘,就很绝。
赵恪使坏,一寸寸看着她吞尽,龟头触及内里的软肉细细的磨。
应该是顶到宫口了,她反应很激烈,也敏感,内壁控制不住的缩拢,绞得他进退两难。
往常这时候,他会顾及她的感受,要么算了,要么等她缓过这阵。
可今天,他有些不近人情,甚至野蛮。
他还没完,弄的她小腹翻腾,不觉得抽抽,他还不松劲,还往里顶。
申屠念嘤嘤哭出声来,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太满。
他俯身,笼罩在她身上,像巨人一般。
而申屠念,是藏在巨人眼睛里的珍珠。
赵恪心软了,亲吻她,安抚她。
“真棒,全吃进去了,小乖。”
声线低缓,几乎耳语。
在一旁撕包装盒玩的小狗还是听见了。
以为是叫自己呢,撇下嘴边的“玩具”凑到他们眼前,鼻子嗅啊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