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仔细想想,服毒似乎比较容易,吞咽比其他方式刀戗或上吊都简单,可操作性强,而且配上带有迷药的米酒,也不太痛苦。
捡起一块玫瑰糕放进嘴里,还挺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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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
之前所有的一切全部作废。
陆均说尹辗已经起疑崇任东是逆臣黄栋安故人,他虽然早有怀疑,但只是疑心,没有切实证据,现今才将崇任东联系到当年的太傅之子,付若生身上。
付若生与黄栋安的女儿黄夕仞青梅竹马,年少即从军。但由于他是庶出,母亲没受到很好的对待枉死,认定其父愧对其母,发誓再不回玦城,宁可一条贱命牺牲在战场上。
自他十六七岁以后,就没有人见过他了。
若真是付若生,那就是当年围剿叛军逆贼之一。
“他是如何得知付若生的存在的?”崇任东语气冷冽。
所有人都以为,付若生早早死在了战场,且没有人会关注庶出之子。
“难道、难道真的是她……”我嘴唇发白,“她前几天来问我太傅之事……”
“现在要如何收场?”他冷笑一下,“我去认罪伏法?”
“你逃吧,离开玦,逃得越远越好。”陆均说。
“不行,他还没有指认你就是他的证据,逃只会适得其反,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冒然行抓捕一事。”我说。
陆均站起来,负手来回踱步。
“他若宁错杀三千不放过一人呢?私下行刺、制造意外,未尝不可。”
我对崇任东道:“你近来都把晏谙带在身侧,不要单独行事。”
他看着我,缓缓点了点头。然后呢?
我说:“再等等。”
崇任东一直盯着我。
地下密室有十几处尸体被我封在木箱中立在墙边,他们跟他一起盯着我的方向。
烛影晃动,他说:“你还好吗?”
为什么这么问。但我很快回神,“太子仍不肯学治理朝政,听政监国?”
陆均道:“反复催促四五道后,终于肯上手做一些事情了。这不光是理论知识,习兵书鉴法,还要一定去做,万不可纸上谈兵。”
他上手就知道那些老臣七嘴八舌的有多难缠了。
“陆均,你的事情,要小心。”我同他道,“会有人暗中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