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杰?”
安德洛美达从楼上走下来。
赫敏没办法说话,只能拼命摇头,眼眶里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两条没有知觉的胳膊怪异地垂在身旁。
安德洛美达走了过去,抽出魔杖。
“你对赫敏做了什么?”罗恩冲了过来,把赫敏牢牢护在身后。
安德洛美达皱眉望去,愣住了。
她的父亲站在楼梯口,看着她。
“克利切永远不会让泥巴种碰一下家族挂毯。”小精灵在一旁自顾自地念叨着,“如果挂毯被玷污了,女主人永远都不会原谅克利切。挂毯在这个家里已经有七个世纪了,克利切一定要和安德洛美达小姐一起保住它——”
“挂毯?家族挂毯?”小天狼星哑着嗓子,似乎觉得很荒谬。
他的目光淹没了她。
安德洛美达死死咬着牙,记忆里那些令人憎恨的声音不断撞击她的耳膜。
还能指望她有什么好呢?
天生的坏种。
罪人。
有罪……
“闭嘴!闭嘴——”
“你怎么还敢大声嚷嚷!”罗恩说。赫敏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可是力气太微弱了。罗恩以为她是害怕得发抖,于是更用力地抱紧了她。
“永远纯粹……”小天狼星直愣愣地盯着安德洛美达,“你也……你也相信那套鬼话?
“那个挂毯,那个家谱,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记录着七百年来肮脏的、疯狂的、乱/伦的历史。
“永远纯粹,永远纯粹……”
他的脸上是很深的厌恶。
安德洛美达突然笑了,发现自己如此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