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康的秘书通电话。
秘书说住在电视台对面的京西宾馆,吃了烤鸭,明天回家。
权栀有朋友在京西宾馆做服务员,住客是一等一的厉害人物,进出要审核通行证,安检很严格,连房间和饮食都不允许拍照。
贺纪舟也去参加过商业峰会。
“提醒老贺吃降压药,少抽烟,纪舟的事情我会办好,放心吧。”
挂了电话,贺夫人招手示意权栀坐,目光随即定格在她的挎包上。
这款包的配货大约要50万,比包还贵,权栀开始实习就不收贺家给的生活费了,赚的工资连一根背包带也买不起。
她察觉到贺夫人的目光,身体不着痕迹挡住包。
贺夫人慈爱笑,“有三个月没回来了吧?你贺叔叔惦记你。”
“我也惦记贺叔叔。”
“栀儿,你妈妈的治疗费够用吗?”贺淮康夫妇私下叫她“栀儿”,清脆圆润的儿化音,贺纪舟从不这么叫,只在床上欲生欲死的那几秒巅峰,他颤抖着叫过一次。
栀儿。
粗重的喘息,凸起的青筋。
满是雄性欲望。
叫得她瘫软。
贺夫人继续说,“疗养院的花费大,不够要告诉我,你专心上学,赚钱不急。”
权栀回过神,“够的,贺阿姨。”
“栀儿,谈恋爱了吗?”贺夫人眼神如炬,盯得她头皮发麻。
“还没谈”“有喜欢的吗?”权栀忐忑不安。
贺纪舟这时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气定神闲整理袖扣,保姆问他吃什么,他说了一道苏菜。
贺淮康以前职务调任频繁,贺夫人也忙,他养在苏州的外公家,初中毕业才回北方,会讲老式的苏州话。
所以他既有北方男人的高大,气魄,也有南方男人的白皙,精明。
南北通吃。
“没有喜欢的。”
权栀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