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为子女烦心么!
余父说:“你乖乖的,我就少操不少心。”
“诶诶诶,您别把锅甩我头上了,”余麟昂首挺胸,“您让我上班,我可去了;您拉我谈话,我好声好气对吧;这您心情不好,总不能是我的原因吧?”
“更何况我今晚可有正事。您一直夸的傅恒,嘿,咱们今晚一起去炫了火锅呢。”
“那可是我朋友。”
余父默默喝着茶没做声。
这不对呀。
搁以前,不,搁一天前也得吵起来了。
余麟问的小心翼翼:“您……和我妈吵架了?”
余父摇头,又心气不平地饮了口太平猴魁。
看得余麟愈加忐忑了。
他的记忆告诉他:余父可爱品茶了,总嫌弃他牛嚼牡丹似的喝茶。不止说了一次。
结果他现在也这么喝着。
算了算了,谁让他是爹呢。
余麟盘腿坐在另一边,做倾听开导姿势:“说吧!难道我们家要破产了?”
“臭小子,”余父放下茶杯,彻底喝不下去了,“能不能盼着点好!”
“那是为什么?公司的事?家庭的事?朋友的事?”余麟一个个猜,但很可惜,余父的表情一直淡淡中带着一丝好笑,所以他一点头绪也没有。
“等你再历练几年再说吧!”余父一口气饮尽茶水,“洗干净。我先睡了。”
余麟:“……”
切!
不说他也知道。
肯定是因为张叔的事情在犯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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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主卧内。
余父翻来覆去睡不着:好好的孩子,怎么喜欢……喜欢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