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恋期,人的全部精力都用来理解和心疼爱人。
水沢萤同他们社会中的多数大学女子一般,背负着为读大学而申请的高额奖学金。接近于无的低息贷款已经很对得起“奖”字,就算如此,也足够令她们的生活难以喘息。
贫困,寻求改变,考上大学,负债,贫困——所有人都知道命运的循环往复难以打破。
中断爱人深陷泥沼般的轮回,是好事。
或者说,他原本就打算这样做。
故而灵幻新隆没有报警,没做任何能寻回金钱的努力。
他在意的是她直接消失,那算什么?
他提起前些天被拿走的现金:“钱包——”
水沢萤不情不愿地对衣服下的一只手松绑,从口袋里掏出几枚五百日元硬币继续打发男人。
灵幻新隆用另一只手接住收下。
这本来就是他的钱好吧。
“你刚在哪?芹泽说不管哪个避难所都没找到你。”
放弃抵抗的代价就是面颊会变得潮红,舌头变得软乎肉厚,堵住了喉头,使她无法做声。
“张嘴,告诉我吧。”
水沢萤受不了了!
她嗷呜一声,一手捂着脸装死,另一手指了指门口,随后指关节落在地上,手指做了个蜷缩在门口乖乖等待的示意。
骗谁呢?
灵幻新隆无语得胸腔阵阵起伏。
“说话,”他的指腹摩挲着水沢萤的唇角,那湿津津的,“还有,不准撒谎。”
被人抵在床脚与地面夹角、背部一片冰凉的水沢萤也觉得好烦。
讨厌的手指仍按在嘴巴边彰显存在感……
水沢萤的牙齿咯吱作响。
灵幻新隆及时收手,“不要这么小孩子气吧。”
“可是——”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