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气压地接起来:
“秦桥松,你最好有要紧事。”
三世笑了一声:
“父亲今日还是这么有活力。”
不像上辈子生病的时候,每天都半死不活的样子。
扶苏气得深呼吸:
“你爹已经快被你弄到半死不活了,你知道打扰人家睡懒觉天打雷劈吗?”
睡不好觉他能当一天的行尸走肉!
三世目光游移了一瞬:
“儿臣就是想问问父亲,明年的新年礼想要什么。”
扶苏:?故意找事是吧?
半个多月前不是才过完新年,你现在就开始考虑明年了?这个早年拜的也太早了些,是不是很久没挨打皮痒了?
扶苏也不睡了,挂了儿子的电话之后气冲冲下楼去找爹。
少年桥松和琼琚正好路过撞见,前者还被扶苏迁怒着瞪了一眼。
桥松不明所以地问弟弟:
“我好像这几天没招惹父亲吧?”
他刚从寄宿学校回来,每五天才回家一次,能得罪他爹什么?
琼琚想了想:
“刚刚那样有点像无能狂怒,估摸是因为别的事情生气,迁怒你了。”
桥松:……幼稚。
始皇正在替爱子陪小猫玩耍,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逗猫棒。猫是扶苏养的,但是扶苏没耐心一直陪小猫玩,经常陪两下就去刷手机了。
看扶苏衣服都没换,穿着里衣就下来了,始皇有些惊讶。
“又怎么了?”
扶苏控诉起来:
“三世陛下大清早不睡觉故意闹醒我,他可真能耐了。”
果然是来告状的,而且还阴阳怪气地称呼自己儿子为“三世皇帝”,嘲讽值拉满。
始皇把逗猫棒丢开,承诺道:
“朕替你说他,快回去把衣服换了,你也不嫌冷。”
扶苏气哼哼地回去穿衣服了。
臭儿子他治不了,父亲还治不了?看他下
次还敢不敢打扰亲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