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做不到,只是肯定不可能再做到不流血。
而一旦真的爆发了武装冲突。
那不是等同于掀起内战?
这个罪名太大,没有人背得起。
“我们现在的唯一任务就是把恐袭事件查清楚,这才是回敬那些谣言的唯一办法。”
魏邑一意孤行,或者说是骑虎难下。
“可是假如遭遇反抗……”
“反抗者,一律视作同犯。”
鲍参心神凛冽。
他张了张嘴,最后并没有多嘴多舌。
这是魏副官下的命令,魏副官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命令会引发的后果。
“有意见,可以提。”
“我没有意见。”
鲍参沉声道,嗓音阴翳,毅然决然,“我永远追随魏副官的脚步。”
停顿了下,他晦声道:“只是如果这样,我想我们需要补充人手。”
“增援已经在路上。”
增援。
权臣的可怕不在于多高的职务,而在于一呼百应的威望和能力。
眼红魏邑的人多,但是他在同盟军的门生故吏,同样也多。
“是。”
鲍参紧咬牙关,眼神爆发出豁出一切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