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狐狸小哥表情阴冷下来。
“昨天也是你出面维护甚尔吧,”鲤生将台灯放在「地面」,手支着下巴,所有所思说,“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说他好话的「禅院」。”
说完泉鲤生才想起来好像不是第一个。
禅院研一在之前也称呼伏黑甚尔为「前辈」,还说多亏他当初大闹了一通,自己才能悄悄逃出来。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无视了不知从哪儿掏出来抵着自己喉咙的短刀,鲤生单纯感叹着:“我知道你们禅院
的感情观都很奇怪啦,但奇怪到你这份上还真是……罕见,很罕见。”
“……”
蓝发青年昨天似乎也是从伏黑惠的影子里出来的,还和那小子一起夺走了记载着古事的书籍。
以及那个眼神。
和如今即使在昏暗环境下也毫无阴霾的干净眼眸完全不一样。
这么想着,他又听到对方“啊”了一声:“抱歉,忘记先自我介绍了……我是泉鲤生。”
完全没有危机感的眼睛忽闪着,单纯在询问「你呢?」
沉默片刻后,短刀收了回去。
“禅院直哉。”狐狸小哥勉为其难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带着莫名其妙的傲慢。
鲤生唯一的感想是:没听过。
没听过也很正常,他也只和那几l个咒术师打过交道。
认识的两个前禅院压根不会提起这个姓氏,五条悟到是在小时候辛辣点评过:我觉得加茂和禅院都是一群弱智。
“算算年龄,那你就是从小就暗恋甚尔咯?”
鲤生挪近了些,那股好奇从眼睛、表情、以及语气中冒了头,压根没有遮掩的意思。
“所以现在才来找惠。”
禅院直哉:“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听到了,你说「明明五官是相似,怎么放在你脸上就一点也好看不起来呢」。我懂,我懂,我写过类似的。「你笑起来就不像他了」,是吧?”
禅院直哉:“……”
“你还说惠很弱。明白,明白,恨铁不成钢,是吧。”
禅院直哉:“…………”
泉鲤生觉得自己已经理解了一切。
他见过好多喜欢甚尔的人,男人女人都有,毕竟那家伙真想讨人喜欢是拦不住的,娴熟到可怕。
不过其中倒是没有发展到「就算找不到甚尔,我也依旧挂念着他的小孩」这个程度的。
本职爱情小说家的泉鲤生悟了,他觉得以前的自己还是太保守。
因为对前任难以忘怀,所以找了相似面容或是气质的现任。这种题材他当然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