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天珠问:“你到底还要折磨他多久?这样下去,会耽误修炼的!你不是说了相信他吗?”
“那你为什么还要折腾?”回天珠百思不解。
"是啊,我信他爱我。
可他爱的不止我。
“他爱我。"
或许如季。所说,真的不爱,但他为文喜违背了他们的誓言约定。
所以对文喜是爱还是不爱,其实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阿桁,我给过你机会的。
乘袅闭了闭眼,半晌,才缓缓睁开,说:“柔情似水,佳期如梦。闻君有他心,小珠,你说该如何?”“什么意思?”回天珠,“我听不懂。"
回天珠不懂她的意思,只急道:
“你家长老都送退婚书了。”
"放心吧,解不了。"
少女执笔在纸上写了两句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斩草除根,萌芽不发。
还差最后一击。
她要一个完美的结果。
况且,在敌人没有失去价值之前,丢了,多可惜?
殿外,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
季。最后还是走了。
夜露白走了进来,问:“你到底怎么想的?要不要试一试我的提议?”
乘袅头也微抬,只道:“夜少主请回吧。如今,我不想考虑这些事。”她面色如常,但气色却比平常差了许多,清丽眉目间多了几分憔悴和失落。“我等你的回答。”夜露白看了她一眼,还是忍不住问,“我自认不比季差,当初你为何不选我?”听到这话,少女终于抬头,轻轻说:“因为喜欢啊。”
天色不知何时暗了下去。
夜露白走了。
乘袅又默写了两遍,写完,连同一旁的书一起全都烧掉了。眼看着这些东西化为灰烬,她才拍了拍手:“走吧,估摸曾祖要等急了。”宫婢应了是,跟着她一同去了曾祖乘宿的寝殿。
"来了。"
见到她,乘宿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
乘袅挺直身体,任他打量,脸上毫无心虚慌张之色。许久,乘宿忽然说:“说吧,你到底怎么想的?”“既然得到了万年血芝,怎么不用?”不等乘袅回答,乘宿冷声道,“你胆子倒是挺大,就不怕被人抢了去?想毁我皇室天才的人,不知多少,你不怕?”“我还以为你瞒住曾祖,原来您早就知道了。”少女叹气,一脸沮丧,
"是我高估自己了。”
“行了,别与我装。”乘宿说着,冷哼,“不是你故意让我发现的?”
听到这话,少女才收了装出来的失落,俏皮笑道:“曾祖真厉害,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曾祖的法眼。而且,不用我说,曾祖都能默契配合,实在是足智多谋,令人佩服!”“哼,不用拍我马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乘宿板着脸道,“莫要掉以轻心,太自作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