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某个重要部门在对外招人,秦心卉看中了那个职位,无论如何都要进去那里,她有人脉,只是光有人脉也不行,这样好的位置肯定很多人盯着,所以她想到罗家送给白榆的劳力士手表以及珍珠项链。
那天晚上她看过了,都是好东西,尤其是那珍珠项链,那个单位负责人的母亲听说很喜欢珍珠,如果这东西送过去,工作肯定不是问题。
她自然知道白榆不会把东西给她,可她也是被逼得没办法,要不然她一个做母亲的也不会低声下气过来求她。
白榆简直被气笑了。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她还以为她进来是想为秦心卉说好话,想让她回来住,没想到她居然打劳力士和珍珠项链的主意,她真是太低估她的无耻了。
只是不等她开口,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白老太走走进来,手里盛着糖水的碗朝秦正茵的脸上砸过去:“我打死你个没良心的,我就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当妈的!”
那糖水刚煮好,还烫着,泼在秦正茵脸上,她发出一声尖叫。
白榆担心殃及床上的念念,赶紧过去把人抱起来,然后抱到隔壁她大哥的房间去。
等她回来,就听到她奶奶指着她妈骂道:“秦正茵啊秦正茵,我忍你好多年了,当年嘉裕为什么会被拐子给拐走,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做妈的疏忽!”
秦正茵脸被烫得一阵火辣辣的,听到这话,她眼皮子一跳:“妈,你不要含血喷人,嘉裕不见我比谁都难过,那可是我怀胎十月才生出来的孩子,我怎么可能没看好他!”
白老太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敢对天发誓,嘉裕的不见跟你没有关系?!”
她忍了好多年,为了老大一家,她一直没说出来,可今天听到二孙子可能已经不在人世,她再也不想忍了。
白榆走进来,面沉如水:“奶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二哥当初不见有什么隐情吗?”
秦正茵顾不上脸上的伤口,连忙道:“榆榆,你别听你奶奶胡说八道,她年纪大了,又一直对我有意见,所以才胡说八道的!”
白榆:“你给我闭嘴!”
秦正茵:“……”
白老太老泪纵横:“当年你妈说要下乡去看望你舅舅,就带着你二哥出去了,可她却没把人看好,让你二哥一个不到两岁大的孩子自己出去外面玩,就是因为她的疏忽,你二哥才会被人给抱走的!”
她想不明白,孩子那么小,她是怎么放心让孩子一个人出去外面玩的,而她则是在屋里跟她弟弟两人叙感情,一起长大的两姐弟,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说,非得把人赶出去呢?
秦正茵双手颤抖得跟羊癫疯一样:“妈!我知道从我一进门你就不喜欢我,可你也不能这样往我身上泼脏水,这话要是让别人听见,我以后还怎么做人?还有别人怎么看待榆榆,榆榆这几天都要办婚礼了,你就非得在这个时候来闹事吗?”
白老太瞪着她。
看白老太没反驳,秦正茵还以为自己把她给震住了:“再说了,你说的话一点证据都没有,你要是有证据,你早就把我赶出家门了,还会忍到现在吗?”
白老太胸口上下起伏。
她的确没有证据,这事情她也是听人说的,这也是她为何没说出来的另外一个原因。
白榆冷冷看向她妈:“奶奶没证据,我有。”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包括刚回家来站在门口的白飞鹏。
秦正茵在怔愣了片刻后,嗤了一声道:“你能有什么证据,你那时候还没出生呢。”
白榆看着她妈,一字一顿道:“我是还没出生,但你做的事情也不是天衣无缝,你那时候带我二哥去乡下,只怕不是去看舅舅,而是去见奸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