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未言:······
“沛然,姑娘家的悄悄话,不必说给我们听的。”左沛岚善意提醒,对着脸色黑透的叶未言努了努嘴。
三界谁人不知叶少爷宠妹妹宠上了天,先前磕了碰了都要大发雷霆。
这会儿左沛然明说要有猪来拱他的白菜,不是要了他的命?
叶瑾诺沉默片刻,才开口转移话题:“且不说那些了,哥哥,吏部尚书魏沥,此人你可熟悉?”
“没什么交情,他主张之道与我背道而驰,平日里哪怕撞见,也不敢来触霉头。”叶未言冷冷答了,幽冷目光还是落在唐弈身上。
偏偏唐弈还是那副恭敬谦卑的模样,让叶未言有火气没地方发。
叶瑾诺认真看着兄长,一字一句问道:“可有徇私枉法之迹?”
“若你想查,自然能查出来。”左沛岚拦住叶未言,吊儿郎当接了一句,“这朝堂之上,清白的没几个,你要杀鸡儆猴,或是要寻仇,只管去查,供你用的罪名不说百个,十余个是绝对有的。”
“那便够了。”叶瑾诺不想再多说什么,点头应了便不再多提。
又和家人说了些体己话,叶瑾诺便让他们回去了。
兄长和师父终归是男子,在宫中待久了不是好事。
。
日头西沉,又是一日过去。
叶瑾诺靠在美人榻上,心不在焉吃着苏宛给她剥的荔枝。
思来想去,又觉无趣,抬眸望向一旁安静看书的唐弈,“书呆子,会下棋么?”
唐弈倒是老老实实认了书呆子这名号,收了书温柔笑道:“回殿下的话,略知一二。”
“过来陪本宫玩玩。”叶瑾诺对苏宛抬了抬指尖,示意不必再剥。
“谨遵殿下懿旨。”唐弈恭敬答了,温顺走到她身前,搬了张椅子坐下。
叶瑾诺懒,不愿走动,哪怕要下棋,也是搬小几和椅子来她美人榻前陪她下。
她手里捏着黑棋,懒洋洋在棋盘上落了一子,目光落在唐弈手上。
昨日不曾细看,今日见他执起棋子,才发觉这人手也好看。
手指修长挺直,骨节分明,手背上依稀能见几根青色经脉,瞧着就干净漂亮。
她难得不计较输赢,次次忍不住看唐弈的手。
又不禁想起,昨日他就是用这只手,捏她胸前那处,弄得她舒服得要命。
面颊发烫之时,又听他温润嗓音笑道:“殿下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