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外套脱了,上半身的线条就明显起来,就连解开两颗领扣的衬衫下投下去的阴影都彰显着侵略的意味。
祝意往旁边躲了躲,北开源被他躲掉,没过几秒钟,就又摸了上去。
他肯定喝了酒,绝不是如他所说的一口或者一点。
祝意皱了皱眉:“你先去洗澡,我有话跟你说。”
“如果是关于那个小明星的话,就不用说了。”北开源凑他近了,嗅他脖子上沾染的沐浴液的香味,像正在辨别某一种花的香味,“把北森勾的五迷三道,转头又去勾搭别人。”
祝意被他亲的身体微微后倾,北开源的手掌上移,挡住了他继续后退的路径。
北开源低声说:“把你叫回来正好,不然我也要去找你。”
祝意喉咙一动,下一刻要站起来,北开源在这当口离开他,说:“我去洗澡。”
祝意松了一口气,靠着沙发出神。
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中间停了片刻,然后又开始响起来。
这次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浴室的门打开,北开源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
他没穿浴衣,就这么坦坦荡荡地回到沙发旁,居高临下看着祝意。
祝意起身要去书房,北开源伸手拦住他。
他看着他,却不说话。
祝意眼梢微动,说:“我今天有点累。”
他像块胭脂,也像丝绒,脖颈修长,亭亭玉立。
北开源想要将他幽闭在花房中,独自去欣赏。他默不作声,把手里的毛巾扔到沙发上。
卧室里的灯光从板正的门框边透出来,在地上形成一个边缘清晰的棱格,然后被厅内更加明亮的灯光给消弭融合掉了。
祝意对那扇门有着天然的抵触,他甚至不能想象在里面曾经发生过多么旖旎的情景。
北开源没去强势抱他,只是低声说:“我在卧室等你。”
祝意喉咙滚动,戒备而抗拒地站在原地。
北开源无视他的眼神,转身要回卧室。
祝意张了张嘴,加重了一些语气:“我今天,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