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影在床头走过。
她醒过来,一仰头,付雨晴照旧打着小呼噜,睡下铺的张盼不见了。
这是去挖宝贝了!
嘿!
慢慢忙活吧。
打了个呵欠,她翻了个身接着睡。
接下来两天,付雨柔都每天闹点幺蛾子,不是跟付雨晴吵架,就是家里少了这个那个。
但大概知道付雨柔马上要走,大家都忍着。
只等送走她这个瘟神。
值得一说的是,这两天黄美凤和张盼脸色难看憔悴的不得了,跟本摧残过度一样。
两天深夜都悄悄出门,天快亮的时候再回来,白天还要正常上班,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
付雨柔看在眼里,假装不知道。
倒是付雨晴咋咋呼呼的觉得自己妈妈和姐姐会这样是因为付雨柔搞鬼,看她更加不顺眼。
就这样,到了她出发的那天。
下午三点的火车,没人给她送行,甚至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付雨柔也不介意,正好方便她行动。
她先是把自己的铺盖打包好,但摸摸觉得有点薄,冬天肯定会冷,于是就把张盼和付雨柔的铺盖卷塞进了空间,桌子椅子也没放过,除了空荡荡的两张床和衣柜没动,其他都没了。
“我真善良,还把床给你们留下了。”
转身又进了付建业的房间。
付建业房间很干净,除了睡觉的床,衣柜都没有,几件衣服用一个木箱子放在床头。
男人的衣服她不感兴趣,床铺盖倒是有点用,总不能厚此薄彼,一家子兄弟姐妹就要一视同仁。
把铺盖卷也塞空间了。
等忙完了这边,就是付爱国和黄美凤的房间。
嘿!
还上锁了,这是防备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