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人李老六就是个普通的农村汉子,在床上也是规规矩矩的,没想到还能这样。
身后的男人察觉到她的异样,更加卖力,没一会儿怀里的花婶子就瘫软下来。
“你个小骚货,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身后的男人嗓音低哑开口了,花婶子一听原来是她们村的张猎户。
张猎户是他们村的打猎能手,仅次于李全福,身材却比李全福还要健硕,是个能说会道的,经常对着村里的小媳妇老娘们就一阵撩。
花婶子以前和他说过话,但是没怎么搭理他,他这人风评不好,吃喝嫖赌样样占全了,就是他们村的流氓无赖,没想到这误打误撞就跑他家来,还被他给欺负了。
“你放开我。”花婶子强忍着身体的异样,开口拒绝,没想到声音却是软绵无力,似娇似嗔,嘴上拒绝着心里却有着难以言说的异样,似激动,似兴奋,似还有别的什么。
“不放,就让我好好伺候你。”张猎户胡乱的啃着花婶子的脖颈,丰满圆润的身体,早就令他垂涎已久,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么好的机会他岂能放过。
“你个死鬼,干什么去了。”突然,一道洪亮的妇人声音传来。
原本激情四射的两人,顿时一个激灵,花婶子回过神来,头发凌乱,衣服皱皱巴巴,一把推开张猎户,朝大门跑去。
“这个臭婆娘,坏我好事。”张猎户气的骂骂咧咧,进门,对着躺在床上的女人就是一巴掌,张猎户媳妇王氏,起身就要打回去,被张猎户一下子压在身下,不多时房间内就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
花婶子这边跌跌撞撞跑出来,街上一个人没有,心惊胆颤的回了家,这一晚上,过的那叫一个惊心动魄,又想到张猎户那厮,刚平复的心又有些浮躁。
李小小找了一圈没找到人,便和孙氏回去了,这一番动静家里人都醒了,好在兔子没丢,天都快亮了,一家人商量了一下,兔子笼暂时先搬屋里,天亮了再说。
鸡打头鸣李小小起床了,顶着两个黑眼圈,昨天上半夜没睡好,下半夜又那么折腾,洗了把冷水脸,感觉才好点。
跑步时间比昨天增加了五分钟,回来的时候孙氏都做好饭了,今天做的小米汤,吃的是白面葱油饼,孙氏手艺是真好,葱油饼两面金黄,香软可口,这手艺都可以去县城摆摊卖了。
古代人对士、农、工、商、很是看重,农村人很少有出去经商,因为在古代认为商人专门从事投机取巧、舞弊钻营的事,有再多的钱,也被人瞧不起。
兔子是不能留了,李小小主张拿去县城卖钱,李华文舍不得,他喜欢毛绒绒的小兔子,在他的央求下只好给他留了两只养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