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沢萤!你在做什么?”
灵幻新隆让这可恶的女人赶快从人家初中生身上下来。
“我有点晕晕乎乎的。”
水沢萤搂住老板的胳膊,勉强解释着。
灵幻新隆则垮着个脸给她按压头部穴道醒神。
周边经过人时,他又正起脸色,恢复成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知名灵媒师。
“大师,水沢,你们……”路过的人停在他们身边。
他看过去,是事务所楼上喫茶店的女店员和楼下经常来回的男巡警。
“嗯!”水沢萤顺势点头,并眉眼弯弯对她笑,两人如同交换了惊人的秘密。
巡警和女朋友路过看见了水沢萤,过来打个照面,说震后这个时机刚好着手搬家。
店员随口提起:“他呀,有试着搬了搬地下室的那个油桶,好重,说得找人帮忙才行欸。”
“对了,水沢现在住在哪呢?”
水沢萤把灵幻新隆的胳膊张开,把自己贴在他胸膛。
“我和他在一起。”
灵幻新隆心里阵阵涟漪,他俯首,轻轻地啄着她的头顶。
情侣离开后,灵幻新隆对着水沢萤冒出一句:“前些日子我也锻炼肌肉了。”
溜肩瘦弱小鸡仔毫无魅力可言,敞肩肌肉大牛蛙却也过了头。
灵幻新隆就处于中间恰好的程度,他挺拔站立的时候,薄而紧绷,线条流畅,曲线一直弯进后腰里。
“嗯嗯是是是新隆好厉害的。”
方才强撑和人照顾的水沢萤应付了事,拿开他的手,接着晕头转向地扶住电线杆。
很懂眼色和读空气的灵幻新隆清清楚楚感觉到了水沢萤夸奖的敷衍。
这样的敷衍,类似从小到大听见女孩子嘴中吐露的“温柔”。
女孩子会笑着说:某某人很温柔呢;或者,这个食物味道真是温柔呢。
其实意思就是不行,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