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和光沉思着歪了歪头。
提桶路过的修复系:“??!!”
“你要对我们好不容易装回去的雕像干什么?住手啊!”
谁要炸大礼堂!我看谁敢炸?
敢炸我就提桶跑路!
郁和光最后是从野生的篝火宴会里捡回谢枝雀的。
没喝过酒的谢枝雀被一块酒味巧克力成功放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要砍旁边机械系学生的头。
“你都有三个头了呜呜你混沌了,好可怜,你等着!我这就帮你砍掉两个。”
机械系学生惊恐:“救命你不要过来啊!!”
郁和光冷酷捞走野生小鸟,转身就扔进了许愿池里。
“噗通!”
小鸟咕嘟咕嘟咕嘟沉底了。
没让郁和光等太久,小鸟就从碧波清澈的喷泉底颤巍巍爬起来,抹了把脸拢起打湿的头毛。
“酒醒了?”
郁和光挑眉,上下打量了谢枝雀两眼:“看来是醒了。”
湿透的小鸟瑟瑟发抖。
郁和光随手绑架了路过学长的外套扔过去,罩在谢枝雀头顶落下。
谢枝雀裹紧外套,沉默像许愿池里的雕塑。
半晌,他忽然嘶哑着嗓子,主动开口:“我妈妈……他们找到了我妈妈。”
“但是送回我身边的,只有玩偶。”
谢枝雀在医务室浑浑噩噩维持着混沌状态时,他们从
谢枝雀家的角落里,找到了他的妈妈……被转化而成的玩偶。
送来玩偶尸体的李旬无措,试图安慰:“想想你妹妹,你还有妹妹要照顾,你得打起精神。”
可谢枝雀剩下的只有苦笑:“我妹妹早就死于辐射病。”
“在我父亲去世第三年。在你搬离99区的那一年。”
妈妈曾经是他仅剩的亲人。
他时常忧心妈妈会吃不饱,现在他再也不用担心了。
四四方方,巴掌大的盒子。
唯一能安慰他的,只有医师的尸检报告:“没有挣扎的迹象,应该是被混沌欺骗利用后立刻被杀掉,死前没什么痛苦。”
郁和光还昏迷在医务室,战斗系教授和学长们在学期中又忙于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