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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一步走对了,无论是作为内应,还是枕边人。
准备进冷宫的那天,路上的风格外冷。
今日他会在湘研宫,我可以将宫内的东西收拾收拾。
外殿漆黑一片,连个掌灯的丫鬟都没有。
他常穿的衣袍还在柜子里,备用鞋子也在我的旁边。
一身月白色的袍子撑在屏风上。
这是我亲手给他做的,为此手指还被扎了好几个洞。
他收到衣物时,也是欣喜的,至少表现出来的是欣喜的。
我将衣服扯下,上面刺绣已经积满了灰尘。
在谢楚湘进宫之前,后宫只有我一人。
我们几乎和平民夫妻一样,他上朝,我伺候,午食晚食都在一起。
偶尔他也会给我捏脚,揉背。
我也敢爬上他的背,穿些许大胆的衣物。
买写有颜色的话本子与他一块研究。
十年,我无孕。
将这些想法抛之脑后,我简单整理了一些衣物准备离开。
首饰盒却开着。
我亲手拿回来的木雕不见踪影。
身后传来脚步声,侯胜文随意解开腰封,丢在架子上。
见我不动,眉头紧皱。
“不是自请冷宫?怎么还在宫内?”
我难以将目光从首饰盒内移开,不由问道。
“那木雕你······皇上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