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他不仅有功夫拍纪录片,还有功夫进军出版业,前段时间那本畅销的《大难不死的男孩》就是他搞的,真是使不完的精力。”
欧以屾若有所思地看了甘棠一眼,旋即目光又落到了前方。
家里更新了所有的投屏镜头,用的是和金曲盛典一样的最新款,电影里的画面具象出了身临其境的场景。
欧以屾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眸子上映得忽明忽暗,突然他淡淡道:“过两天公休日,让阿罗来家里吃饭吧,好久没见到他了。”
甘棠侧目而视,见他看得认真,想了想,便应了下来。
未删减的电影一共五个小时,两人依偎着看到了凌晨。
第二天甘棠难得睡迟了,起来的时候欧以屾还在家里,人在花园里看佣人搬花。
“醒了?”欧以屾见甘棠下了楼,抱了一盆玫瑰花递给了她。
甘棠接过花盆,心想欧以屾这是什么毛病,问道:“别人送花,你送盆花?”
甘棠看了看手里捧着的花盆,里头种着造型奇怪的玫瑰花,主干三分之二处分出一个枝杈,突兀的高出主干5、6厘米高,开出了最高的一朵花。
欧以屾指了指那朵最高的玫瑰花,说道:“是希望你也能这样,后来者居上。”
“那还挺有寓意的。”甘棠境随心动,瞧着那盆花的造型也没那么怪了。
欧以屾去军部后,甘棠把那盆花放到了室内的小几上,一边擦着叶子,一边给甘罗发去了视讯。
“老姐有什么事?”甘罗才约了人,正要出办公室,见是甘棠的视讯,便稍作停留。
甘棠回道:“明天公休来家里吃饭。”
甘罗想也不想地应了下来,问过甘棠还有没有别的事,没有他就先去忙了。
“等等。”甘棠突然叫住了他,说道:“是欧以屾让你过来的,说的时候我们正在看彭斯的纪录片,提到了你出版的那本书。”
甘罗一愣,很明显甘棠是在提前给他打预防针,他倒是没想到自家老姐会有这种通风报信的本事。
“这么惊讶干嘛?”甘棠没好气道:“我又不是真傻,欧以屾这人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才不会无缘无故叫你来吃饭。”
接着她又无奈地说道:“不过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我可猜不出来欧以屾意欲何为,你自己根据提示猜去吧。”
甘罗笑嘻嘻地讨好了几句,说了不少好话,一个劲的姐姐好,好姐姐的叫唤。
把甘棠叫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骂了一句神经,将视讯掐断。
甘罗等通话结束后,敛去了笑容,微蹙着眉,心中颇有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