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的麦昆穿着浴袍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打量这套别墅。
七年前,为了躲开黎老爷子,他将黎家的生意从宜城逐渐转到晋城,为了方便,他买下了这幢别墅。
七年过去了,别墅一点没变,这应该全是付利的功劳。
“你什么时候搬过来的?”见黎知音穿着浴袍从楼上下来,他问。
“有几天了。”黎知音道。
“从陆东域那儿直接搬过来的?”
他还真是什么都知道,黎知音看向他,眼神毫不躲闪,“是的,除了我这个人,带过来的衣服都是新的。”
麦昆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人拉到怀里,坐在他的腿上。
暧昧又撩人的姿势。
黎知音本能地有些抗拒。
麦昆单臂环着她的后背,另一手抚摸着她的眉眼,划过她的鼻梁,缓缓落在她的双唇上,时不时地压一下。
黎知音被他撩的浑身难受,却也不敢动,坐在他怀里不过片刻,她能感到他身体的反应。
他手指修长,食指压住她的下巴,中指落在了她的颈窝,两指沿着锁骨来回的磨蹭着,像是在感受一件极其珍贵的美玉。
“想着他?”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你可是答应我,身心都要给我的?”
他语气不温不火,黎知音听的却是一股子的寒意。
“昆哥,横亘在我们之间的不只是陆东域,还有孟莹。”
麦昆眉头微蹙,显然不想在这个时候听到孟莹的名字,“那个贱人,都死了七年了,提她干什么!”
“孟莹是我朋友,她那么爱你。”
孟莹是黎知音的朋友,通过黎知音认识的麦昆,几乎是一见钟情。
麦昆嗤笑一声,手指卷着她的发梢,“你把她当朋友,她未必把你当朋友。”
“她如果没把我当朋友,当年也不会舍命救我。”她跟孟莹是生死之交。
麦昆在她腰上的手添了几分力道,捏住她的腰肢,看向她的眼睛,视线笔直又压抑,“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黎知音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什么人?”
麦昆的眼底带着鄙夷和玩味,黎知音瞬间明白过来,迎着麦昆的视线好一会儿才消化这个消息,但还是没办法接受,“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她有些丧,“这么说,她一开始就是故意接近我的?”
麦昆见她这副懊恼又沮丧的样子,相信她是真不知道,“死有余辜。”